“嗯?”
盛修嗓音温和,含着晨起独有的爽冽,他似乎走出了房间,电话背景音里热闹地响起一些动静来:树上的鸟,巷子里的叫卖和交谈,以及盛修打开水龙头冲洗花架的水声。
“没事。”
花祈夏听着那边悦耳的响动,唇角慢慢扬起弧度,“哥,你今天心情很好啊?”
“是吗,有么?”
盛修冲着花架,懒散随意地回了句。
花祈夏走进泉大校门,肯定地:“有。”
她听见男人不算回应的一声哼笑,好像真看得见那边的阳光清透,小院安宁,忍不住心情也舒朗起来,好奇地问:“怎么了哥,有什么好事儿?”
“怎么,要去看你不算是好事?”
笑意里带着些促狭的反问,花祈夏无言以对,但还是觉得哪里不对,于是猜测道——
“难道是因为又要团建旅游了?”
她哥好像不是这么“贪玩享乐”
的人来着。
不过说到这里,花祈夏想起来:“对了,陈聆枫学姐不是说会把团建资料发到群里投票吗,我好像没看见?
“嗯。”
盛修关上了水龙头,没有了水声的喧闹,他的声音就恢复了和小院一样的安谧,“可能会晚一些。”
花祈夏:“怎么……”
她发现自已现在对于“LolotoLolo”
的程序几乎都有点儿ptsd了:
这种感觉很难形容。
就好像她们走在一条由平坦到崎岖的山路上,这条路上曾走过许许多多的人,但没人知道那山翻过去是什么,也许依旧重峦叠嶂,也许是滔滔大河——
然而花祈夏她们,每个人都知道这条路并不通向广袤开阔的平原,十个人走过短暂的平坦,路上的碎石就开始零星地出现,时不时扎痛脚底。
她们也曾试着踢开那些碎石,试着从道路一侧贴边走过,但依然不敢脱离这条既定的轨道,尽管脚步却越来越沉甸,对前方目的地的期待也逐渐消磨,直到陈聆枫的那一句“你有没有想过……”
在花祈夏看来,强大独立的陈聆枫就好像她们这条路上的领头人,对方在夕阳下的一番话在花祈夏耳朵里就仿佛她试图带领其他人脱离缘原有的山路,斩断荆条开辟出一条别的小路来。
在这件事正式开始之前,所发生的一切与原来轨迹不相符的“变动”
似乎都值得紧张一下的。
“是安排上出了什么问题吗。”
花祈夏问。
“算是吧,黎胜南和她导师现在在参与那档军事节目,已经签了保密条约,时间上不大错得开,还有苞苞你——”
“我开完这一周的会就没事了。”
花祈夏接话道,“和我合租的学姐说那位朴教授接下来会让学生试稿,我估计接下来不用和其他导师一样去各处调研,虽然还在夏令营,但我的时间会自由得多,可以根据大家的安排微调。”
盛修:“嗯。”
接着他的声音拖出了花祈夏并不陌生的嫌弃,语调也开始变得冷飕飕——
“以后别这么善解人意,在你哥面前乖就行了……某只金毛恨不得全世界都抽出时间来恭迎他的圣驾,你也不许那么懂事,知不知道?”
“啥玩意儿?金毛?”
花祈夏转念一细想,险些在人来人往的报告厅破功:“谁?Hadrian?”
盛修从鼻腔挤出一声傲娇的气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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