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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我安排妳进凌氏，也有着我的私心。」这小鬼，脑袋怎么硬得跟石头似的。

「一年后

，晴也会进凌氏，虽然有着哥哥们的保护，但我还是怕她受到欺负和委屈，所以，妳能跟着进去凌氏是再好不过的了。其实，妳的能力很好，可以直接取代晴当上营销经理，但我却安排妳担任晴的副手，这点，妳觉得委不委屈？」

「不委屈。」方以恩摇摇头。

她知道凌芸这么安排的用意，表面上，是希望自己可以帮忙向语晴，但实际上，却是希望自己在累积经验的同时，不让身上的职务给压得喘不过气。

「我不会进凌氏，但我仍是凌家的一员，该背负的责任是无法摆脱的，所以，我只能依赖妳和晴。别给自己太多无谓的压力，妳并不是全然接受我的帮助，妳，同样有所付出。」

奶奶给自己的纵容，让她可以在毕业之后，选择自己想做的事情，但身为凌家的一份子，她仍是得为凌家进一份心力，所以，向语晴和方以恩，就是她最好的助力。

「小凌，妳变了。」

不明白话题为何会突然转移，凌芸的神情写着疑惑和不解。

「妳以前总是默默的，做着自己认为对的事情，不多解释，也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但现在，妳居然为了我的情绪，而开口做出解释。」方以恩朝厨房的方向看了一眼。

是她吗？改变了凌芸的性格，让凌芸不再冰冷，不再像一只刺猬般，将自己缩在满是刺的外衣里头。

「我和妳一样，有着不愿意回想起的过往，所以，我们能成为朋友。」但，就只是朋友。

知道对方和自己一样，所以，不会伤害自己，在对方身旁，可以放下防备，不用再提心吊胆。

「但晴不同，是她带我走出黑暗，用尽所有的力气，只为保护我、呵护我。」在向语晴身上，她找到了安全感。

只要有向语晴在她身边，她就不用再害怕会受到任何伤害，因为，她会张开自己的双翼，将自己护在她身下。

「就像……妳的小姐姐一样。」

凌芸戏弄的语气，让方以恩有些不习惯，不过，她必须承认，刚刚那番话，的确说到她心坎里去了。

要不是有绍恩祈在自己身旁，只怕，她真的无法撑下去，能有现在的她，都是多亏了绍恩祈。

「妳们在聊什么？」从厨房出来，向语晴弯□去，从凌芸身后拥着她。

「聊小恩不够朋友。」贪婪地嗅着向语晴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凌芸觉得自己有些醉意。

「小恩哪里不够朋友？」绍恩祈挺身护在方以恩身前，一副妳不解释清楚，老娘就跟妳拼命的姿态。

「她不肯放下心，全然接受我的

帮助，在我面前表现出一副亏欠我的样子，这样是朋友吗？」将向语晴拉到自己身前，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将头埋进她颈间，感受她的体温。

「的确不是。」知道自家爱人闹脾气了，向语晴柔声附和。

她真是越来越可爱了，向语晴忍不住轻吻凌芸的发丝。

「呃……」面色为难地望着方以恩。

在听完凌芸的解释后，绍恩祈实在无法站在自家爱人这边。

「小凌，对不起。」心结解开之后，方以恩也知道，自己稍早的客套，的确伤害到凌芸了。

「之后不要再这样了。」没有抬起头，凌芸还不习惯将自己的脆弱表现出来。

「嗯。」

「恩祈，麻烦妳和小恩将菜端出来好吗？」发觉身下人儿一动也不动，向语晴找了一个理由，让两人暂时先离开客厅，给自己和凌芸一些独处的时间。

「怎么了？还在难过小恩不够朋友？」将凌芸的头抬起，向语晴轻声问道。

「一点点……」她的脆弱只在向语晴面前释放。

所以，当两人离开客厅，只留下自己和向语晴时，凌芸委屈的神情便表露无疑。

「傻瓜，总是得给小恩一点时间去适应不是？」爱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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