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宁赶紧下跪,“臣单玉宁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听到,单爱卿,平身吧。谢过万岁,方才起身。站在一边,毕恭毕敬,待皇上问话。
简单问了几句政事,神宗话头一转,提及赐婚。玉宁赶忙谢主隆恩,多谢皇上成全。
神宗一笑,望着玉宁俊美无涛的面庞,端起茶盏,略有所思的呷了一口。
“单爱卿,婚后生活可好?”
“尚好。”
“夫妻谐和?”
“尚可。”
神宗捋了捋须髯,冲站在一旁的荣粟一摆手,荣粟颔首会意,退去了,随即掩上房门。
玉宁心里踯躅不安。阁内安静,只剩君臣两人。只听神宗继续徐徐开口道,
“爱卿大婚,朕未有恭贺,是朕一时疏略,爱卿莫要记恨于朕。”
“臣不敢!”
“呵呵呵呵。爱卿,想朕怎样补偿与你?”
“臣不敢奢望!只愿为圣上分劳解忧、为社稷尽心尽力,万死不辞!”
“噢?爱卿愿意为朕分劳解忧?”
“是。臣愿为皇上效犬马之劳。”
神宗听闻,眉目顿开。心想方从哲,老奸巨猾,你让朕晚了一步,朕让你明白什么叫四海之内皆为我物。起身来在玉宁面前,绕着玉宁慢踱了一周。
好一个宗之潇洒美少年,举觞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这个距离,让神宗侵染了斯人一身儒风书香。细细端详,眉如墨画目含水,色如春晓面若桃。大红的麒麟袍衬得玉宁愈发玉骨冰肌、白皙动人。一朝入了君王殿,后宫“十俊”无颜色!如此绝美的男子……
“爱卿锦心绣口。冰雪聪明,不过,为何要穿耳洞呢?”不论是男是女,神宗此时对玉宁的淫邪之念已在脑中翻滚升腾,但更令他按捺不住的事,是此人雌雄混目,跟所有的男宠、宦官又是不同:清婉似女子,又有女子所不及的刚毅稳重、斯文淡定;英俊似男儿,又比男子多几分娇媚妖娆……似男非女,如仙子下凡尘,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令人朦胧心智的美。
玉宁感到了气氛的异常,克制慌乱,对神宗发问镇定对答:“回皇上,臣自幼体弱多病,母亲怕我夭折,所以为我穿了耳洞,男孩儿当做女孩儿养。这是民间的风俗,在臣的祖乡很普通。”对于这个被人轻易提及的疑惑,玉宁早已烂熟于心,对答如流。“所以,臣看起来大概比其他男子要柔弱一些。”
“如此说来,爱卿是绝色——美男子?”神宗单手勾起玉宁的下颚,抑制不住探窥的眼神。
玉宁心里一震!赶紧退后一步,单膝跪地,项首深埋,高高抱拳,“皇上,玉宁确是男子,臣已有妻室,怎能欺瞒。”
“哦……爱卿精通律典,欺妻当罚,你可知欺君之罪,当如何论处?”想起太监荣粟的耳边风,神宗岂肯善罢甘休。
“臣不敢!臣绝对没有欺瞒圣上。”
“哦……”神宗单手拉起玉宁手臂,将玉宁从地上拉了起来,凑近了脸,伸手欲抚上玉宁的面颊,一边悠悠的说,“可你让朕……如何信你呢,嗯?……”
玉宁慌忙躲避,向神宗拱手深施一礼,将头深深埋了双臂之下,“圣上若不相信可以叫太医来查。臣若有半句虚妄,情愿受万死!”
神宗抬着的手臂悬在空中,半晌,只听神宗呵呵一笑,来人,传御医。
不稍片刻,只听房门轻启,荣公公带着御医进来了。原来早已在外面候着多时了。
玉宁得见御医,稍稍心安。早先服下的红丸此时已起功效,暗自庆幸,幸亏自己预先得兆。挽起袍袖,伸出手臂,那手臂过于纤细白皙,实在是不像是男人的手臂。但是把脉结果,却如自己所料,确是男子无疑。御医向荣公公一作揖,俯首低语了几句,荣粟显然惊讶,又来在皇上近前,附耳轻语。神宗微微颔首,一挥袍袖,公公带着御医退下了。临走,还瞟望了玉宁一看,目光尽是疑惑不解,又另有深意。
玉宁长吁一口。
神宗遣退了众人,来在玉宁身边,拍了拍玉宁清瘦的肩膀,“爱卿,适才让你受惊了。”
“哪里。皇上圣明。若皇上没有其他疑虑,那么臣请告退。”
“呵呵?爱卿,休要急躁。方才爱卿不是说过,愿为朕分劳解忧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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